江映儿沉默,“”平心而论,“我不知道。”她很纠结。
“你有顾虑。”闻衍一眼看穿,不知看穿还说了出来,“怕我借此讹上你?”
江映儿抬眼,“”倒也不用那么直接。
“我是想的,却也害怕,把你人留住了,心却推得更远。”闻衍讲道。
所以,他不会。
“阿弟也给我来了信。”江映儿截过闻衍的话,不想跟他谈情说爱。
“闻衍,你自己的意思呢,要不要帮?”
闻衍把他来平塘之前任洵回汝阳后收到风声给他来了信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汀儿也跟他回汝阳了吗?”江映儿担心江汀儿回去后遭人构陷。
闻衍说没有,“江汀儿身怀有孕,不宜颠簸,任洵此去是为了继承皇位,可以说身置险境之中,重重危险,他没有带江汀儿回去。”
“那便好。”江映儿松了一口气。
借此,她也深想一番,若是江家不翻身,将来一家人都要躲躲藏藏不成。
“”
思及此,江映儿看向闻衍。
只见他从袖管里拿出一个账册,“翻翻看。”
“是什么?”
账册的上面写着粮目,似乎与此事有关,“你看了便知道了。”
江映儿看后,大为震惊,粮目账册上清楚记载着粮站每日进帐额润,笔笔分明,让她震惊的当然不止如此,是因为落笔的东家写着她的名字。
闻衍的笔迹写的江映儿,后面跟了一个代。
“你这是何意?”江映儿没从震惊中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