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踩冯家的机会,跃跃要张口的人多了去,刚开始没有人敢站出来,闻衍找了两个与冯家不共戴天的抢妻抢女起头,而后越来越多,冯家父子如今在牢里蹲着,等着朝廷发落。
据说冯渐才被闻衍踢的那一脚伤到了肺腑,没人打点,不给治,在牢狱中还时常被人殴打,哭爹喊娘的求饶,连子孙根也被人一人一脚踩费了。
而今奄奄一息,撑不了多久,恐怕不等朝廷的旨意下来,他就会死在牢中。
“想想冯狗才的样子,我心里就畅快!”韦勋兴冲冲道。
江映儿,“”
倒挺像闻衍的行事作风,想想也不奇怪了。
平塘没有淮南大,冯家的财富自然比不了闻家,县令隶属于芝麻小官,闻家掌控着淮南的知府,他又和任洵交好,沈辞霁是开国郡公的儿子,都不得不因此卖他三分颜面。
与之相比,闻衍势大。
闻衍料理冯家的事,算给平塘除了一大害,以她的因头来摆平,欠闻衍的岂不是越来越多?
“他同你说是我的夫婿?”江映儿问道。
“没说。”韦勋声音又变成最开始的支支吾吾,“是那男人上门和我爹在书房议事,我在外头偷听到的”
没听到多少,只听到闻衍自报家门说是江映儿的夫婿,劳烦韦筠照拂她了。
韦勋惊得发出动静,被书房里的二人知道了,被韦筠赶了远远的,说再过来偷听,便罚他去跪祠堂。
“映儿姐姐,原来你已经许人家了啊。”
江映儿点头说是,“曾经许过。”没什么好避讳,直言承认,孩子她没提。
“曾经?”韦勋不大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