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脾性软涵养好,多番忍耐,遂你们闻家意愿和离,孩子都留下,怎么?你现在跟个狗皮膏药纠缠不休,是什么意思啊?”
“以为我阿姐跟你耍欲擒故纵,声色犬马?也不看看你浑身上下哪点值得我阿姐废功夫!”
“当初我就不应该看在我阿姐的份上留你一条狗命刺往腰腹,就该一刀剑了结了你!”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江映儿从来不知道她弟弟的口才功夫何时开始如此了得了,开腔就是长篇大论,越说越厉害。
对面男人脸上的愠怒攀至顶峰,戾气阴鸷无比,仿佛下一瞬就能把她阿弟撕碎。
江映儿心惊胆颤,咽下一口沫,不得已,扬手打了江聿一巴掌。
“够了!”
江聿捂着被打的一边脸,剑拔弩张的气势瞬间窝了,委屈巴巴,“阿姐?”
“你为这么个王八羔子,你打我?”
“闭嘴。”江映儿不得不狠心。
江聿年少胆大,尤其是最后一句,任洵好不容易压下来的事,他怎么能当着旁人就说出来了,不是相当于承认了吗?
闻衍要是以此发作,“”
江映儿用了很大的力道被她一巴掌打焉了气的江聿拖到身后,弯腰福礼。
“大公子,家弟没有规矩缺乏管教,出言不逊,我已经出手教训过了,江映儿替他给大公子赔罪,祈求您能放他一马。”
江聿拉江映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