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玩弄,我不承认,也担不起。”上下单凭一张嘴,他为何不找卢氏呢,都是他母亲搞出来的事情。
觉得她无权无势,好欺负?
“我和你们闻家钱权交易,孩子生下来便两清了,你没有资格将我困在这里,不让我回去。”
不想看他的脸,江映儿说完转过眼,目光落到猫的身上,它吃饱了,伸着毛茸茸的小爪子,慵懒团着。
“两清,谁跟你说的两清?”男人逼近,江映儿感受到耳畔的呼吸。
“既然两清了,你今日为何又来找我?”
那还不是他胡搅蛮缠带着孩子去牢狱中打搅她的双亲,让知府给丘海穿小鞋,丘海照拂爹爹阿娘,对江家也算是有恩。
若因为她和闻衍之间的事,牵连到丘海,江映儿心有愧疚。
此刻对着男人携带怒意的脸,她无比后悔,当时脑子进水了,不应该过来的,闻衍根本就听不进去。
找他协商,不如另谋高别法。
嗅到男人身上的酒气,江映儿侧身站起来,闻衍印着她的步子,即刻跟上。
酒要是不散尽清醒,难保谈崩了,对她做什么?容云阁供休憩的地方,危险。
届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帮你叫碗醒酒汤。”江映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心平气和,强按下不耐。
闻衍想说,他并未喝太多,偏生舍不下江氏的照拂,即使她的照拂并不是正二八经的照拂,很不情愿。
话到嘴边转了,“我要你做的解酒汤。”
江映儿,“”不想动。
非要她做,她也不会好好做的。
手扬起来,解开藏在束袖下,露出被闻衍捏上的青紫。
低声淡淡拒绝,“手疼,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