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穗与江映儿有香料生意上的往来,而今更是亲厚。
任洵在肖霖泽口中听过薛穗的名字,没见过人。
绕来绕去都是认识的人,忍不住提议问她,“要不要把霖泽也喊过来?”
薛穗脸红摇头,“不、不用了吧?”
任洵看向江映儿,她淡笑不语,江聿兴高,少年心气,觉着人多热闹。
吆道,“阿姐,既然是阿穗姐姐的未婚夫,日后也是一家人,一道叫来呗。”
“咱们的菜还没有上齐呢。”
薛穗闹了个大红脸,脸差点要埋到碗里去,“”
江映儿看向她,“阿穗,要叫来吗?”
她支支吾吾半响,“成吧。”
任洵笑说好,派手底下的人去叫。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说薛穗在,任洵第一次叫肖霖泽,他来得比以往都快。
薛穗与江映儿同坐一边,羞着脸吃菜,肖霖泽与任洵同坐,他凑到任洵耳边。
“行啊你,上次还装不认识,你小子该不会打什么主意吧,我同你讲,津与回来要与你拼命。”
肖霖泽并不明内情,就知道些鸡毛,现在脑子里还是一头雾水,他还以为任洵瞧上了江映儿,想挖闻衍的墙角。
任洵嘶一声,“胡说什么。”
他凑到肖霖泽耳边同他把事情都解释清楚,省略了他自己的往事。
肖霖泽脸色几变,知道全部的真相,惊得瞠目结舌,“这”
闻衍若是从粮道回来知道了全部的事情,那
现在他知道了一切,也要选择装聋做哑吗?
肖霖泽很为难,他与闻衍八拜为交,自小一块长大,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看你站哪边咯?”任洵没心没肺,幸灾乐祸看好戏,笑着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