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仆妇让丫鬟散出去,熬一碗安神汤药,把卢氏给扶起来。
宽慰她说道,“夫人说的哪里话?您是大公子的亲生母亲,他怎么会不认您?”
“只是大公子和少夫人正”
“正什么?有什么事能比他母亲还要重要?”卢氏没有反应过来,仆妇点破讲,“正行鱼水之欢,难免兴头难抽身,夫人也当谅解谅解”
“”
卢氏反愣了两瞬,埋怨江映儿。
“我就说卢氏不安分,大着肚子也要把衍哥儿带她房里去,给她买那么贵价的血红玉珠,给我就是串普普通通的珍珠子。”
“哪有的事,夫人的珍珠也是价比黄金的,二三房眼巴巴馋着想要呢,谁不羡慕夫人得了珍珠?”
“再者夫人糊涂啊,少夫人月份也没有几个月了,她生下来后,必然是要离开的,忍忍就算了,况且大公子与少夫人重修旧好,近年夜了,长房的面子不也好看吗?”
卢氏的气渐渐平息,丫鬟端上来安神药,她喝了之后也好多了。
嘀嘀咕咕,“是也倒是那么回事。”
“可我这心里,总跟堵一把火似的,见到江氏,我就来气”
连她自己都说不上来,甚至有的时候,江映儿在池廊的勾栏旁坐着,竟然生出想要把她给推下去的冲动。
“”
江氏肚子里怀着孩子,她怎么能生出害她的念头。
“夫人睡吧,睡一觉醒来,明日大公子便来看您了。”安神药起了用,卢氏闭上眼点头,由着仆妇掺她去歇息。
江映儿没有想到闻衍竟然那么快去而折返。
难怪刚刚他不叫人进来给他收拾穿戴整齐,反而直接出去了,原只是打发人而已。
男人一上塌就往江映儿身后拢过来,牢抱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