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儿没有点头也没有吭声。
她寻思雨馨轩的物件已经送来了,再坐会,找个借口离开。
岂料闻怏心直口快竟然把二房干的事都给挑了出来,“府上有人居心叵测,要害我的孩子,此事我不会善罢甘休”
她的目光突而转得英气,再没有笑脸模样,江映儿,“”
“吓着你了。”闻怏旋即恢复了原先的笑。
“我素来是心直口快的,绕弯子实在费口舌,上次要不是你去请鲁郎中来,我和孩子指不定都不成了。”
江映儿安慰她,“姑母吉人天相,不用媳妇也能逢凶化吉。”
“不说那些虚话,就冲这件事抛开别的,你也是我和孩子的救命恩人。”
江映儿更默,“姑母话实在言重,媳妇不敢当,举手之劳而已。”
闻怏能够理解江映儿拒人千里之外,毕竟今日才是她和江映儿第一次单独遇面,她一个人女儿家没有依仗,带着个丫鬟只身到闻府来,没有婆家撑腰做底气,心防严重,情有可原。
“前儿你和衍哥儿的事,府上闹得大,我也听说了。”
提起此事,江映儿沉默不语,“”
“我不明事情原委,但也知道此事错当不在你,你受委屈了。”
“衍哥儿是长房长孙,早年大哥不在了,大嫂宠得他骄气,母亲也惯着他,他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养了心高气傲,很多时候你不必过分担心谦让于他,该说什么说什么就是,忠言逆耳,他会听得进的。”
闻怏认为两人之间闹冷事,就是因为互相不说话。
江映儿软和,闻怏坐月子时,府上清韵汀发生的事她都知道了,对江映儿刮目相看的同时,也知道她有自己的骨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