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夫君的“动作”,她甚至都不问一问,夫君是否何处不适?从前江氏温柔贤惠,体贴入微,从来不会这样。
闻衍掀开被褥抽身做起,随手扯过一旁的外衫披上,大踏步出去了,内厅的珠帘被他掀得噼啪作响,外间的门是叫他踢开的。
守夜的仆妇和丫鬟们吓得从瞌睡中激灵醒转。
丹晓和冬春冬红从外跑进来,掌了灯,见江映儿好好的,丹晓松口气问,“少夫人,出什么事了?大公子他”
好大的火气,要杀人似的。
江映儿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帐顶,好半响才说,“没事。”
“可大公子”丹晓不明所以。
江映儿复又闭上眼睛,翻身朝里,“灭了烛火,吩咐人歇了吧。”
丫鬟们互相看了好几眼,一头雾水,照做灭了烛火。
“公子阁内烛火灭了”小厮禀告着撞上男人阴冷的脸色,噤了声响。
“”
站在外厅不远处,吹风冷静的闻衍气极反笑,一拂袖离开。
晨起天不亮,江映儿刚睁开眼睛,丹晓从外面跑进来,“少夫人,大公子让人把他的昨日搬回来的物件都给挪回去了。”
江映儿起身,看见珠帘外头仆妇和小厮走来走去的身影。
不甚在意的口吻,“挪便挪吧。”
小厮把东西都搬回闻衍原先的住处,一排排站着,大公子冷脸,不发话让人整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半响之后,闻衍贴身小厮打听消息跑回来了,支支吾吾,“大、大公子,少夫人说”
“说什么?”男人面上无甚在意,握着椅子把的手紧而握起。
“说”小厮心一横,“挪便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