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说一点子糕点而已不值得惦记回赠厚礼,叫他不要再送,他也依旧在送。
后来乌梅酥的借口用多没有了,说是感恩江游在书塾中的指点,聊表学生心意。
“果真不太熟?”男人怀疑的声音。
“”
江映儿无语又跟他说,“真的不熟。”她连太字都省了。
闻衍听完沉默许久,终究没有忍住,“那日姑母难产,祖母晕厥,你说想我派下人去请我的那日,我在门口看见了。”
江映儿回忆了一下。
看见什么?那日去请医,没见着沈辞霁,沈辞霁的下人送了她和鲁老太医回来,闻衍在她的后脚跟归家,所以看见了沈辞霁身边的人。
等等,他说归说,为什么还要再提什么想。
暂且不去深究,闻衍怎会认识沈辞霁,又问到她面前来。
江映儿推说,“回禀夫君的话,鲁郎中原是汝阳太医院曾经的院判,妾身父亲与他有几分交情,故而格外照顾妾身些,所以妾身去请,他便来了。”
只字不提沈辞霁身边的小厮。
提了不就是不打自招。
就让闻衍自个想吧,沈辞霁的下人护送鲁老太医上闻府,至于沈辞霁的下人为什么恰好会在烟江路的医馆,不关她的事情。
“沈辞霁的贴身侍卫对你很是毕恭毕敬。”
江映儿半响不吭声,良久之后,“妾身不知。”
男人又是一句冷哼。
结合他妻的说法,她对沈辞霁的心思无从得知,至于那沈辞霁,是他的妻绝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