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是想跟江氏说两句话的,刚刚也并不是真的想,谁知。
她的长头垂落至腰间,发尾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而晃动,碰到他的肌肉上。
“痒。”闻衍说道。
他两掌掐着江映儿的腰,又不想把她给放下去,静等着火熄。
“”
江映儿置若罔闻,他是玩火自焚,风水轮流转,适才是她,现在轮到闻衍了。
活该。
闹了一圈,又回到最初的起点,江映儿实在弄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锲而不舍,好像很重要一般。
又问她,“我不在家,你有没有想我?”
自然是没有,实话说出来,江映儿直觉的闻衍说不定会生气大怒,不顾孩子。
毕竟凶器还比着呢,颇有威逼的意思。
“”
黑暗当中看不清他这妻的神色,即便看不清她的脸。
掌下细腰的绵软,修长纤细的腿骨还有方才那比棉糖还软的,以及攥人心魂的香甜,都在诱他。
最开始,只想与她讲些话而已。
她不讲话,使用些手段,而今闹成这样,闻衍堪堪尝到了压抑的滋味。
也认清了一点,引以为傲自制力,在他这妻的面前,常被击溃得细碎。
“你又不说话,是想再来?”
闻衍左掌用力,差点就要给她翻下来,江映儿着实吓到了,恐怕再来,闻衍惹不惹得住,孩子啊。
她尽力扶稳,顾不得多思。
脱口说,“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