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她的事。”
因为别的,他才恼的,闻衍冷声道。
肖霖泽摸摸鼻头,“圣人常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给闻衍夹了菜,“你饱读圣贤书,聪明不需要人劝,服软不吃亏。”
要他服软?
凭什么服软,他凭什么服软?!想到江映儿的态度,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
闻衍哑声捏眉,“不说了。”
肖霖泽,“”
看来,没劝到点上,药没下对。
能把闻衍气得败火,一瞬间,他还真想见识见识,这位江游之女究竟是何等人物。
改日叫任洵查查看,说不定能帮好友解解愁。
闻衍自从那夜出去,接连几日都没归家,江映儿也不着人去找,她乐得一别两宽。
就是那日闻衍按着人亲,力道太大,手腕和腰都被他掐出青紫了。
说到惨疼,唇破皮出血,才是最疼的。
喝汤吃药都不能温热,烫得难受,为此,江映儿心里怨骂了闻衍许久。
卢氏装了几天病窝着,不见凝云堂有动静,得知闻老太太忙碌,应当顾不过来问此事。
她才胆战心惊,踏出门到容云阁里来。
“衍哥儿几日没着家了,你不派人去找他?”谁惹出来的事情谁善后,如果放在之前,江映儿或许会顺从打发人去找。
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不去,谁知道他气消没消,找闻衍,不是给自己找事情吗?他再来一次,伤到孩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