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止江映儿有反应,闻衍也有反应了。
“”
男人的大掌掐上她的细腰把她平放在桌上,她的腰果真细的要命,一掌就能全捞了过来,偏生韧性十足。
“夫君,我们回屋吧。”
闻衍明知故问,曲解她的意思,哑声,“夫人说的哪里话?我们不是在屋里吗?”
江映儿耳窝子一动,又来了一个第一次。
闻衍第一次称她为夫人,脱口而出的称谓,大概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
他缓站起身,两只手俯撑到江映儿的身侧案桌上。
闻衍生得高大伟岸,方才他坐着,江映儿也坐着,案桌比圈椅高,两人几乎能平视了。
如今他站起来,一双邃暗幽深的眼,紧盯着江映儿,压迫感十足十,比任何以往一次都要,尤其书房内燃着灯,明亮得很。
狼毫笔咯着江映儿的臀,下意识的,她不自禁也有些紧张和害怕。
“”
手指攥到闻衍的身侧,再次央求他,“夫君,我们回屋吧。”
“别在这里”
侧脸和细长的颈也染上了大片的红霞,艳过她染的任何一次红妆。
鬼使神差,闻衍的心忽然颤了。
“别怕。”江映儿听到他说,然而她薄薄的衣裙褪到了腰间。
男人薄唇轻启,低笑轻喃,“夫人放心,我会轻。”
“”
说是轻,轻个屁,都是唬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