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浅笑,“回吧。”
主仆二人走后,二房带着下人从站了很久的转角露了面。
盯着江映儿藏起对牌钥匙的袖口,还有轻抚过肚皮的手,眼里充满了不甘心的算计。
“”
先去了趟清韵汀,卢氏还在昏睡着,没什么大事,江映儿也没有让下人去寻找闻衍回府,只怕惹得他厌噪,何况现在也不想见闻衍。
回到容云阁,江映儿心下越发的松快。
冬春冬红应闻老太太的话,要江映儿学着理事,把闻府库房的账目全都搬到了容云阁内,让她翻阅,先明晰闻家几房的开支和具体流水走向,月例银子。
闻老太太那句富可敌国真不是吹嘘,江映儿身为相爷嫡女,闺中的月例银子已经是京中小姐的头首,没想到闻家给几房媳妇支的月例超出她的十倍还要更高。
仅仅只算月钱,如果单独开销买些什么,都可以另外划账,不愧是淮南首富,富得流油。
快两个时辰,揉揉酸胀的眼睛,二房的走帐终于看完了,要丹晓递三房的过来,久不见她有反应,走神呢。
“怎么了?”江映儿看她心事重重。
丹晓往外看了眼,冬春冬红没在,压低声音,“夫人,奴婢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你直说就是了。”江映儿合上账册。
“您真的能够舍下孩子吗?”都说母子之情血浓于水,丹晓害怕江映儿生了孩子,就舍不得离开闻家,又或者为了孩子留在闻家。
和离之后,闻家更不会有江映儿的位置了,她怕江映儿心软,降低身段,被闻家牵制,继续过委委屈屈,被人欺辱俺不见天的苦日。
“奴婢不想您因为孩子,苦了您自己。”
思及此,江映儿一顿,“闻老太太说,允许我偶尔几次回来探望孩子。”远远看,不能透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