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儿好性,全应了,“媳妇谨听婆母教诲,一定尽心竭力侍奉好夫君。”
“你别嘴上给我说得好听,真要用心的,衍哥儿今日能耷着脸过来?”江映儿默听听着卢氏喋喋不休发怒。
直到,闻老太太身旁的仆妇在外求见。
卢氏瞬间止了声,咽了咽唾沫,想到昨日冒犯,以为闻老太太趁着闻衍出门来找她秋后算账。
换了副怯样,“不知道母亲着人过来是有什么差遣?”
后进来的仆妇手里端着库房的钥匙和对牌,卢氏眼睛盯着,这?
“夫人言重,奴婢们是来找少夫人的。”
江映儿福身,“不知祖母有何事?”
“老祖宗吩咐,今儿起由少夫人掌管府上中馈,命奴婢们过来送钥匙和对牌。”
江映儿大惊。
卢氏闻言,看了看江映儿,又看了看仆妇们,脚一蹬竟然被消息,激得又晕了过去。
江映儿请了郎中来看,安置好卢氏,去了凝云堂。
闻老太太似乎知道她会来,上回江映儿来时坐的地方小桌上,已经摆了茶。
“祖母,孙媳惶恐,实在不敢担此大任。”江映儿跪下,举过托盘里的对牌和钥匙。
她受宠若惊,万万没有想到闻老太太竟然把闻家的掌权交给她。
“我把管家的交给你,自然有我的用意。”闻老太太叫她起来往旁边坐。
“纳小房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处理得当,我相信你能够做好管家的差事,再者,你手里捏着些权,也不至于再闹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