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又何止指腹,夜里被折腾了半宿,大腿膝盖隐隐在微抖了,好在裙衫遮住了,才没至于在众人面前出丑。
“”
闻衍淡眼睨他身旁,面对母亲刻意刁难,笔直跪着依然只到他肩膀,至今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妻子。
换下鲜亮的嫁衣,今日她着了件妍色水袖细丝绫裙,简单梳了个单螺髻,簪着两只简素的银簪,细腰不足一握。
与昨日的娇媚动人不同,今日素雅的装扮反托得她清雅秀丽。
茶水烫得指腹红肿,看着就疼,她握着也不出声,仿佛不知道疼。
念头掠过,闻衍想起昨晚,他用了极力,才逼得她勉撑不住,溢几声给外头人听。
她自然是能忍的,不能忍怎么就匆忙嫁进来了。
一直到手里的茶水温凉能喝,卢氏才接过江映儿的茶水。
“衍哥儿他爹去得早,你跪我多一会,也算给他九泉之下的爹敬过了。”
如此,刁难倒也成了该尽的礼数,江映儿起身又叩了一个礼,当是给闻衍他爹磕头了,全了即将难堪的场面。
卢氏一拳打在棉花上没个声响,不情不愿在手上褪了个,她连夜挑选,所有首饰里最不值钱的水镯给江映儿当见面礼。
江映儿捧着双手欣然接过,“儿媳谢过婆母赏。”
二房双亲看着是个好相与的人,江映儿跟着闻衍顺顺利利敬了茶,得了见面礼,到三房时,喝茶的那会挑了刺,看着江映儿的泛红的指腹,故意哎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