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礼不可废嘛。”等外人一走,白承耀脸上神情轻快下来。
再看看在场的谢蝉衣和虎子,白承耀目光最终落到池云亭身上,“云亭,我想问你是怎么想的……你现在是皇子,你想成为太子吗?”
池云亭不由沉默半晌,而后幽幽道:“我要说自己淡泊名利,你会信吗?”
“不信,云亭你一直以来的科举目标很清晰,虽然你秉性温和,但还真和淡泊名利扯不上关系。”白承耀忍不住失笑道。
不过等笑过,白承耀也反应过来,对啊,就连科举之路池云亭都积极进取,没道理成为皇子反而躺平了。
“所以喽,就像科举那样,我有了新的目标,并希望能达到我想要的那个目标。”池云亭道。
“如果真如此,那云亭,不,殿下,我白家想为殿下尽些绵薄之力。”白承耀这一刻不再是以池云亭朋友的身份,而是代表白家,语气变得郑重。
池云亭有些惊讶,“你我其实不惊讶,可白家为什么?”
总不可能是白承耀游说的吧?
之前池云亭在白府暂住的时候并没有跟白家人多打过交道,一是那时候他们需要科举,需要安静读书,二则是池云亭那时的身份是白承耀朋友,在白府长辈眼中是晚辈。
“因为我的原因,就算白家不表态,我们在外人眼中,也是云亭你的人,如此还不如彻底坐实这一点。”
“另外就是云亭你实在太小看自己的身份了,别说是我们白家,就是比我们家更好的家世,想投靠你的也多的是,倒是白家因为我的缘故,能对你近水楼台先得月。”白承耀实话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