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次的事过后, 我会回金陵老家当一个教书先生, 我依旧会和书籍打交道, 却不会涉足官场,我受不了和那些伤害过我的人同朝为官。”白承耀厌恶又无力道。
他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消极,甚至治标不治本,可是他并不具备报复回去的实力。
“可如果你能在朝堂为官,那想做一个什么官?”池云亭问白承耀。
“可能是一个好官吧,为民请命什么的,只要不涉及到更上一层,我应该能为他们讨回公道,可要是涉及到,恐怕我自身都难保。”白承耀清醒而又麻木的说道。
看,就算他想做个好官,也只能在有限的范围之内。
“你说的对,这件事情就算闹得再大,也不可能让朝堂大换血,也许对我们来说跟天塌地陷一样的事情,站在旁的角度上来看,不过只是一件小事。”
比如帝王。
“可能在陛下眼里,我们就是寒门和权贵的又一次争锋,过后并不值得大动干戈。”
毕竟帝王也需要平衡,真要因为权贵们做错一件事,就把他们赶尽杀绝,以后朝堂寒门一家独大怎么办。
白承耀被池云亭说的越悲观,“可见我们是没办法讨回公道了。”
这件事说句难听的,那些参与进来的权贵都死完白承耀也不心疼,因为是他们主动伸手,去夺取更多不属于自己的权益。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可是那是在不存在变数的情况下。”池云亭看向窗外的圆月道,眸色幽深。
白承耀被他弄得又勾起好奇心,“云亭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知不知道把他痒的百爪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