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也是有机会和池云亭三个一样成为秀才公的,要是当初他们再安分一点,事情是不是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这样想着,蒋玉文和刘长泰满心的悔和痛,还有恨。
“还请……学政大人为我二人做主,严查池云亭三人坑害我二人一事!”蒋玉文和刘长泰身子伏低,朝王学政跪下道。
“把所诉之事原本道来。”王学政看着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的后脑勺,满堂肃穆。
府衙大门敞开,站满了围观的群众,其中文人数量占了九成。
“是,我们两人和余川一样,都来自柳江府—上阳县,从去年府试结束,我们彼此就约好一同前来池泉州参与院试,原本一切都好好的,余川突然就不想再和我们互结,说我们两人火候还不够,还需要再磨练磨练,而池云亭和沈淳也站在余川那边,我们两个实在没有底气拒绝他们,就答应下来……”
“就算他们学问比蒋玉文和刘长泰好,这样做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吧?”府衙门口围观的文人们道。
“你们可真会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们两个不能参加院试,我们才会找别的考生互结!”听到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倒打一耙,余川忍不住冷笑道,恨不得立马拆穿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的真面目。
没想到他们都对簿公堂了,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还敢胡言乱语。
却不想余川的愤怒反而正中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的下怀,他们反问余川道:“我们两人为什么不能参加院试?”
“因为你们……在客栈安顿下来以后,就去了花楼,一晚上把自己请廪生秀才作保的钱全都挥霍出去,就算你们有心参加院试,也无力参加。”事到如今,余川直接说出当初真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