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池云亭这个卑鄙小人也会付出惨烈的代价,考生惨痛的心里终于生出一丝诡异的安慰。
另一边池云亭照例跟林明几个打过招呼,就又快速提前回了家。
于是等到沈淳和余川几个考完出来,又没有看到池云亭的身影。
林明无奈跟他们道:“云亭这次又不巧的分到了臭号。”
“这是什么运气啊?”沈淳和余川两个眉眼抽搐道。
相比起池云亭的“霉运”来,他们几个两次都避开臭号,那简直就是吉星高照。
等到沈淳回去,池云亭照例洗了澡和洗了衣服,正洗着林明驱赶驴车回来,沈淳最后一个从马车上下来,有些趔趄的走到池云亭身边,“云亭,我好疲惫,就好像自己这半年多的学识全都书写的淋漓尽致,现在脑袋好空。”
其实池云亭也有这样的感觉,要知道他们从去年柳江府府试结束,回去上元县以后就一直在为这场院试做准备,为此那根无形的弦紧绷了半年有余,现在目标完成,无论结果如何,那根弦都会松懈下来,很正常。
“那近几天就先别看书,换成锻炼身体吧,也让脑子歇歇。”池云亭跟沈淳说着,边把洗好的衣服搭起来道。
“好……就是不知道学政大人什么时候传唤我们了。”沈淳有些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