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放心,我们会在考前互相检查,说起来这还是三个小家伙提的条件呢。”马童生笑道,示意老同窗安心,要是没通过他的考验,他也不敢把人往老同窗跟前带啊。
“哦,这倒是难得。”老廪生秀才意外的看了池云亭三个一眼道,随后同意为他们五个做保。
第二个廪生秀才是李童生介绍,是一个气质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男人见到李童生,连忙迎上来,口中亲切道:“爹。”
池云亭三个不由看向李童生,有些目瞪口呆。
李童生笑着抚了抚花白胡须,道:“为诸位介绍一下,这位是犬子,正是咱们这次要请的廪生秀才。”
虽然他至今还没有过院试,成为秀才公,但是他儿子成了秀才公啊,这是让李童生比科举更为骄傲的事。
“见过马童生,还有几位小童生。”李童生的廪生秀才笑容可亲道,平易近人。
毕竟,这些人的功名虽然不如他,却是他父亲带回来的客人。
“秀才公您客气了。”池云亭三个连忙还礼道,至于马童生,这位老爷子年龄当得起。
“几位童生既然是家父亲自带来,保费就都三十两银子吧。”池云亭几个说明来意,李童生的儿子道。
要是其他人,可能三十多两银子,而不只是三十两,这抹去几两,都是两位老爷子的面子啊。
所以虽然请了两位廪生秀才,池云亭三个手中准备的保费还剩下十几接近二十两银子,等双方约定好前往府衙办院试手续的时间,池云亭三个离开时还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