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倒霉的估计只有用名誉给他们做保的廪生秀才。

“老先生,那些人基本都有问题……”池云亭也想他们是清白的,倒是事实就是这样伤人,就连张如福也不例外。

池云亭本以为张如福会看在张有德的份上对付自己,张如福并没有这样做。

也对,他作弊要是没被发现,以后自然能平步青云,他作弊要是被发现,那跟他互结的池云亭也会因此倒霉,所以张如福并不需要对池云亭做什么就能把池云亭彻底拖下水。

“看来你都弄明白了,他们这些小年轻啊,作弊手段还是太小儿科了,你可知我当年科举,有一学子用火折子微雕做弊,真是差一点就让对方成功了。”时隔多年,老秀才公仍旧感慨道。

“微雕作弊,这简直人才啊,有这手段,正经谋生不行吗?”池云亭咋舌道。

“你啊,还是太小,不懂科举成功带来的利益,能让多少文人为之疯狂,他们不是不知道后果,只是因为利益太丰厚,让他们宁愿铤而走险,尤其是那些本身学问不扎实,心里不自信的考生,他们作弊对老练的衙役们来说,就像夜中萤火般显眼,而你先生我这类为考生们做保的廪生秀才,也有抓出这些作弊之人的责任。”

“至于那些真正作弊手段高超的存在,我不希望遇上,也希望你遇不上。”老秀才公对池云亭由衷道。

一旦他看走眼,一生名誉都将蒙尘,要是池云亭互结的时候倒霉碰到那种人,则会被牵连一生。

“好了,既然云亭你已经通过考验,那就拿着我的书信去别的学堂邀请其他学子过来,想必其他廪生秀才那里也筛选的差不多了。”毕竟事关自己的前途,不会有人不认真。

池云亭恍惚,“我还以为互结会很容易呢。”

可实际上互结和具结一点都不容易,短短一段时间,池云亭发现自己学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