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腰间摸了摸,取出个玉白的瓷瓶,轻轻咳了一声道,先说了番回去小心些的关心之词,然后才道:“这个拿着。”
“这是什么?”嘉玉看着瓷瓶问道。
他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红,仿佛有些不好意思般:“你初经人事,走动又有不适,这个是用来涂抹的药膏。”似乎是怕她不懂,少年狠了狠心,说的更□□裸了些:“用在那处的。”
嘉玉不知道她是如何接过药膏的,如何走出那间除了她和太子外,还有尤老的屋子的,她只觉得整个人烧的可怕,恨不得面前有个坑,然后跳下去将自己埋好。
她转身离开了,太子脸上的羞涩便如数退去,只定定地望着她的背影,等嘉玉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一直老神在在坐在扶手椅子上的“陈老”猛地起身,单膝跪地道:“属下逾越了。”
他的神态无比恭敬,也没丝毫方才的随意,行至之间,也无暮年老者的迟缓,身形迅速,仿若壮年男子。
左卿安立在门前,目光一直望着嘉玉方才走过的地方,并未回头,只轻描淡写的夸赞道:“你扮的陈老,是越来越好了。”
第3章 嫉妒
陛下曾生有四子,但四位皇子,皆已逝世,两年前过继平王次子,立他为太子。
陛下的兄弟虽不多,掰开手指仔细数数,也能摸出几位兄弟。
但平王虽然是陛下一母同胞的兄弟,可平王嫡次子在数位堂侄辈中,除了模样算的真好,好的不能再好外,其他从没听说他任何的优点。
各位老臣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为何陛下要过继他,过继平王世子也好啊,于是当年此消息一传出,金銮殿前跪了满满一地的大臣,恳求陛下收回成名。
只陛下是个一意孤行的,执意如此,有些大臣当时就不好了,平王次子才能平庸,怎么担得起一国储君的重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