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仪式过去,总算是把簪子插上去了。
别说宋如歌了,江遇都已经浑身疼了。
“江姐姐,你看我做的好嘛?”宋如歌到江遇的身边撒娇,又恢复了那个孩子的模样。
江遇赞道,“自然是极好的,这么多的礼节,我记都记不下来,你却进退有度,十分得体。”
“这话我姐姐也说过,她说我就是贪玩,其实也是能做好的。”她笑中带泪,“本来今天也是姐姐的及笄礼的。”
江遇抱着她安慰了好一会儿,宋如歌擦着泪说,“江姐姐,你要是真是我姐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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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堂宾客如云,流水席是夜里也不会停的,作为宴席的主人,宋如歌仅仅是休息了一会儿就继续去招待客人了。
江遇忙活了那么久也很饿,找了个角落人少的席面坐下,整个席面仿佛是被外界隔离了一样,只有两个有些奇怪的男人,一个男人衣着粗布麻衣,身材健壮,看起来是时常干农活的。另一个似是少年模样,一身黑衣,脸上带着面具,像是一个剑客的模样,也不吃东西,就偶尔喝两口酒水。
流水席不拘外客,只要想来,就算是外乡人也可以过来吃。有这样两个奇怪的人,其他人可能是不敢靠近,江遇也是坐下了才发现,走了太尴尬,索性就低着头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就走吧。
她只敢动眼前的两盘肉和一盘凉菜,大口大口的,吃得两腮鼓鼓的,像是藏食的仓鼠。
又吃了几口之后,江遇觉得倒了一杯面前壶里的液体,入口被辣的全是泪花。
这壶里竟然是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