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若男让大嫂从自家找来一根细铁片,把铁片从门缝里伸进去,小心拨动门栓的方向。
折腾了许久,只听啪嗒一声,门栓卡住的地方弹开了,她又顺着方向拨动了数下,成功将门栓拨到了一边。
推开门,屋内满地狼藉乱做了一团,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袁若男踢开倒在地上的板凳走进屋,眼睛适应了片刻才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宋萍萍。
邻居大嫂惊呼一声跑到沙发前,伸手探了探宋萍萍的额头。
“呀,大姐这头烫的很,好像是发烧了,也真是的,大冷的天躺在沙发上睡觉,连条被子都不盖能不冻病了么?”
看到地上躺着的两个空酒瓶,袁若男没忍住嘲讽道:“自己作的,冻死也是活该。”
宋萍萍这种人好像生来就是为折磨人存在的,年轻时折磨父母,年岁大了折磨子女,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作的谁都不能不安生。
吐槽归吐槽,袁若男再怎么嫌恶也不能任由宋萍萍自生自灭,还是把人送进了最近的医院。
办好住院手续后,袁若男便回了家,大过年的她可不会留在医院照顾宋萍萍,能把人送到医院已经是看在秦玥和宋家二老的面子上了。
阴沉了一天,傍晚时分天空飘飘洒洒落下了雪花。
怕家里人惦记,袁若男开车加速往家赶,车子开到胡同口时,远远的便看到石头蹲在路边的。
她摇下车窗赶道,“大冷的天,石头叔蹲在外头干啥?”
石头起身走过来,“你什么都没交代便出去了,小昀不放心,让我出来迎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