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袁若男牵制着宋萍萍的手腕将她拖到了大门外。

保姆惊慌失措的跟在后面,想上前帮忙又怕伤到孩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主家被拖了出去,顺带捡起了宋萍萍因挣扎踢掉的高跟鞋。

被一路拖到大门外的宋萍萍已经失去了理智,状若癫狂的叫骂起来。

听到动静的邻居出来看热闹,袁若男一句话跟众人解释原委。

“想要攀关系的恶亲戚,让大家见笑了。”

街坊四邻都不了解袁若男一家的底细,新邻居虽平日里只有几个女人在家,可能开上汽车的人家,肯定非富即贵。

富贵人家被趋炎附势的亲戚黏上来,没什么稀奇的,对着宋萍萍品头论足几句便纷纷回去了。

宋萍萍也想当着众人的面控诉父母的狠心,揭露父亲凉薄的秉性。

可父亲是华国的宋老,一旦出了岔子,后果她承担不起,秦家也承担不起。

见宋萍萍闹不出多大的幺蛾子来,袁若男把大门一关置之不理了。

她是真想动手把自私自利的女人打一顿,到底是不能。

宋夫人嘴上说的再狠,也不可能完全不管宋萍萍这个女儿,老人家能狠下心撇清关系已经是少见的明事理长辈。

宋萍萍在京城逗留了十几日,几次上门都被拦在大门外,终是不再纠缠怀着满腔怨恨回了泸城。

转眼进入七月份,高考前夕,田易赶到京城陪考,跑前跑后、端茶倒水比小丫鬟还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