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尖点地,踩着石头和树叶走,几乎没留下脚印。

走了半小时左右,田佳开口试探道:“要不我下去自己走,我重量轻,小心些不会留下足迹的。”

“不用,你下来走不比我背着你走的快,相信我,我累不死的。”武诚一本正经的开着玩笑。

田佳本就不是扭捏的人,她身体贴在武诚的背上,手臂攀附住他的脖颈,努力让他轻松些。

嘴上却说着口是心非的话,“你的死活关我屁事。”

武诚轻笑,“小没良心的,老子一颗真心算是喂了、”

没等他把话说完,田佳便掐了他一把,“你才是狗嘞,俺咋没良心了。”

怕武诚听不懂,田佳平时跟他交流说的是普通话,只有在耍性子生气时才会冒出元阳口音。

被掐到臂弯处的软肉,武诚斯哈一声,“唉,不仅没良心,还心狠,我可没说你是小狗,把你比作狗不合适,比作狐狸还差不多,聪明、狡诈、勾人,把人的心勾的直打颤。”

“没皮没脸,就知道胡说八道。”田佳俏脸涨红,别过头不搭理人了,殊不知她傲娇起来的小奶音更勾人。

武诚深呼吸数次,才压下心猿意马。

半天后,他哑着嗓子说道:“我没胡说八道。”

“嗯、”田佳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她又不傻,武诚不要命的选择留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她说不感动都是假的,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又走了几十分钟,武诚在一处有坡度的低凹处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