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和脸一样，早已麻木没有知觉，只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提醒着她，她还活着。

李海涛依旧是从背后抱着她，她越挣扎他便抱的越紧，挣扎的狠了他便动手打，直到她不再反抗为止。

天色大亮后，外头传来李母和红杏的说话声，李海涛终于睁开眼。

“佳佳！”

田佳没有回头，也没应话。

过了片刻，李海涛强行把她的头转了过来，“佳佳，你，你的脸、”

田佳的脸肿胀不堪，两只眼睛都是乌青的，此时的凄惨模样恐怕亲妈都见了都认不出来。

“怎么，断片了？还是失忆了？”她的眼神里盛满嘲讽。

她从来都不相信醉酒的人会对自己的的行为毫无所知，即使醉酒后做了与意念背道而驰的事，那也是长期积攒下的怨。

怔愣了足足有半分钟，李海涛抬手打了自己一耳光，伸手抓过田佳的手往他脸上抽打。

“对不起，佳佳，你打俺吧，你打死俺吧！”

田佳抽回自己的手，重新背对着她在床上躺下，“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语气冷到没有一丝温度。

李海涛扑通一声在床边跪下，自己抽自己的耳光，“俺错了，俺真的知道错了……”

刚打上两下，外头便传来李母的声音。

“海涛，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口渴了吧，快把门打开，娘给你端了一碗温水润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