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这辈子就娶一回媳妇,绝对得是整个袁官屯最风光的。
要不是袁若男吃饱了撑的闹出跳河那一出,钱和城里女婿都有了,哪用得着她再为儿子的婚事发愁,所以这缺了的彩礼钱必须田家出。
“不借!”袁若男拒绝的干脆,她脑子又没被门挤了,别说没钱,有钱也不借。
“你!”接连被怼,刘芬芳本就不是好性子的人,指着袁若男的鼻子开骂。
“死妮子,忘恩负义是要遭天谴的,要不是俺们老袁家,你早就在后坡上被黄鼠狼叼走了。
俺们家养了你十八年,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还供你上了高中。
现在嫁了人翅膀硬了就敢翻脸不认人,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袁若男反唇相讥,“养大我的是我奶,逢年过节我定会给奶烧足够的纸钱。
至于你,也就养了我八个月而已,落了巨额彩礼还不知足,贪得无厌才该遭天谴。”
刘芬芳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指着袁若男的手指都是哆嗦的。
“老天爷不长眼呀,俺们袁家竟养了一头白眼狼,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你掐死……”
袁若男盯着眼前唾沫星子横飞的恶妇,太阳穴又开始突突跳。
对付脑残极品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打一顿,打到对方不敢再来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