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王秀花放下饭碗,见侄媳妇目光呆滞,叹了口气开口劝道:“若男呐,凡事得想开些,甭管外人咋说,你都别太往心里去。
支书儿子在南边上大学,你大伯已经让人帮忙打听小易的行踪了,等找到人,俺立马把人绑回来给你磕头认错。”
袁若男嘴角抽搐,心想大可不必,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得不到她心的冤种男人。
原主拖累了救命恩人,不但没半分愧疚,还说啥‘得到了我的人却得不到我的心’。
只要想想这句话,她便牙根发酸浑身起鸡皮疙瘩。
盼望冤种丈夫最好已经有了新欢永远别回来,恕她这枚钢铁直女真心无颜面对。
田家三间正房是相通的,堂屋不住人,西屋当杂货间使,袁若男和俩孩子睡在东屋。
因是坐南朝北的屋子,窗户又特别小,大白天室内光线也很暗。
东屋除了炕,还有个土黄色单人立柜,柜子上镶嵌着极具年代感的印花玻璃,柜子旁边是木制脸盆架,上面放着红花白底的搪瓷盆。
木梁上直接扯了条电线,挂着一盏发着橘黄色光的小灯泡,目测亮度不超十瓦。
等龙凤胎睡着了,袁若男伸手拉绳关了灯,望着头顶黑乎乎的瓦片再次发起了呆。
她莫名其妙穿了过来,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穿回去?
失去意识前她能感受到,那一枪打中了她的心脏,现代的她应是已经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