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就去找你……一个人去找你…如果……"

云瑶揪着银麟的领口,泪光盈盈的胡乱编说,

"如果在路上被野兽吃掉了…就…很可怜的!"

……

银麟没有做声,眉眼清寒的将喋喋不休的云瑶横抱着从河水里走出来。

鲜红的血从他背上流下。

刚才动作幅度太大,拉扯背部肌肉,导致伤口再次撕裂。

他并不觉得云瑶能做出去找他的事,小雌性的胆子很小的。

他更清楚的是,小雌性选择他就是为了躲避其他雄性,她那么聪明,怎么会贸然离开部落。

压根就不受她这种毫无可能性的威胁,小雌性就是想出去玩儿。

“你得带我去嘛~我们说好的!再说我一个人在家会被欺负的,被欺负死怎么办!“

云瑶委屈地瘪着小嘴,紧揪着银麟的衣领,将后果扯得格外严重。

现在已经是秋季末期了,

棉花和苎麻还好说,棉花是秋末长成,现在正是时候,苎麻是一种四季常青的植物也还好找。

以前学校、广场里绿色长叶子像针一样的是四季青剑麻。

但农村里常见的大绿叶子葛藤不一样,到秋末初冬就掉叶子枯萎。

成了枯藤还能有用吗?

银麟抱着云瑶坐到院子里的厚木桩上,纵容她揪着自己领口不放,沉着问她,

“谁会谁欺负你?你害怕部落里的谁?”

月光洒在男人线条凌厉的侧脸上,为他添上几分令人着迷的柔和,但从他眼底刚刚逝去的幽光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