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同志。”
签好?了自己的名字,白夏接过信就往邮局外走。
三?封信的寄件地址都是她先?前?投稿的报社,除了那篇现?代诗没过稿,其他的三?篇都过了。
邮局的对面是一个新修的小公园,路口摆着两把长椅,白夏推着车穿过马路径直就在长椅上落座,直接挨个拆开?信封。
跟她想的一样是稿费的商谈以及询问她的账户好?汇款,有?两篇是原稿直接过,其中一篇小故事附加了修改要求,来信说是希望多?加上一些红色积极向的色彩。白夏皱了皱眉,一个编造的石斛软广还要牵扯这些干嘛。
时局动荡,白夏并不想将自己写的东西扯到敏感话题上去,就是隐喻也?不行,指不定现?在写出来的东西,过两年就成了刺回来的刀。
这篇文白夏并不打?算再管,给其他两个报社回了信,去邮局贴上邮票后就骑上车往回走。
这几年的稿费比五几年的时候不涨反降了不少,千字只有?两块多?,低得几毛的都有?,要是以靠写文章吃饭来算,确实勉强只能够到基层工人的水平,甚至因为过稿率可能还不如。
白夏这两篇登报的文加起来也?只有?三?块钱的稿费,不过她却很?高兴,双眸笑成了两弯月牙,毕竟她的目的又不是为了赚稿费,石斛的广告打?出去了,还白得三?块钱,可不美哉。
五点来钟正是下班的时间,还不算宽敞的马路上乌泱泱的一大群自行车队,车轮碾动带起的灰尘将空气似是都变得浑浊起来。
稿费来得很?快,自白夏寄出第二封信的五天后,就收到了取款单。
文章也?在收到稿费的第二天就在报纸上瞧见?了。
最先?发现?的是入学后就开?启好?学模式的张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