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重新?盖上被子,那道直勾勾的视线又落在她身上。
白夏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干脆从上铺翻身下来,趁着夜色笼罩车厢,鬼鬼祟祟的钻入了?裴延城睡的下铺。
身后是车厢的隔板,面前就是熟悉的裴延城,白夏提起的心总算踏实下来,躲在被窝里放心的化成魂体。
从她翻来覆去的在上面翻身,假寐的裴延城就睁开了?双眼,一把搂过投怀送抱的媳妇的腰肢,低头?凑近她耳边小声问:
“怎么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也能感觉到痒痒的。
她现在的魂体已经比刚下山时凝实了?很多,不仅可以触得到摸得见,平时还?可以拿一些不那么重的物件,当然是比不上有?血有?肉的人体,皮肤摸上去像是触在蓬松的棉花上面一样。
“对面床铺的大婶总是盯着我看?,我不好化形。”
两只细白的小手撑在裴延城的胸前,没?什么重量,贴着他耳侧的说话声更是空灵的没?有?气?息,也感觉不到温度。
每当白夏化成魂体的时候,裴延城心里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好像她随时都?可以消失。
收拢了?掩在薄被中的手臂,裴延城托着她的后腰,将面前人往自己怀中送了?送,粗哑的声音压得极轻,在她朦胧的长睫上落下两个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