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略微低落了两秒,白夏又恢复了生气,笑盈盈地将人参重新放回竹篓。
她这头正盘算着这些药材能换回多少?东西,车就开回了家属区。
后山那边白夏打了头野猪的热闹,还没传到家属区这边来,军嫂们也都在屋里准备午饭,外头看不?到什么人。
一下车裴延城就拉着白夏进了屋子,将她宝贝似的抱在怀里的竹篓不?满地搁在地上?,揽过她的肩就开始惯例身体检查,确认她有没有受到外表看不?见的暗伤,直将白夏摆弄得不?耐烦了,才作罢。
沉着脸的男人端了盆热水半蹲在地上?,拉过白夏的手腕让她在沙发上?落坐,再?用湿润的温毛巾仔仔细细的将她手上?的泥土洗干净,露出的白嫩手心果然?多出了很?多细小的伤口?。
都是拖野猪的时候被藤蔓磨的。
“疼不?疼?”
裴延城说了自进门后的第一句话,他没抬头,白夏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见他问?完话又低头在她手心轻轻吹气,酥麻麻的痒意让白夏忍不?住地想抽回手,可瞧见他后背汗湿的军装,动作却?慢了下来,任由对方往她手心抹碘伏消毒。
其实一点都不?疼,可白夏还是小声地叫了声疼。
声音娇滴滴的,却?透着心虚。
想着这男人看在她受伤的份上?,应该不?会再?生气了吧?虽然?也不?知道他那从早上?就开始的莫名其妙的闷气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