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风风火火的开到家属院,就被锁着的院门打个措手不?及。
抬眼越过院墙朝里打量,院子里的自行车也不?见了,连同自行车一起?消失的还有挂在屋檐下的一个小背篓,可不?是她去开荒的时候常带的那个。
裴延城舌尖抵在犬齿上?神色莫变,尖锐的刺痛从口?中?传来。
心口?突然?有些发闷,莫名开始后悔教会这女人骑自行车了。
稍微一个不?注意就没影了。
联系她早上?财迷的模样?,裴延城不?用想就知道她肯定是去了后山,挖那什么劳什子的草药。
磨着牙家门都没进,又重新发动了车。
“我?的乖乖!嫂子这是您打得?”
“这起?码有五六百斤吧!”
停在军区后门的裴延城刚下车,就听到围墙外一连串的叫好,间或还传来他媳妇暗含得意的‘谦虚’声。
“差不?多吧,同志们过奖了,这也没什么!”
不?知道她又做了什么,裴延城脸色怪异地快步赶了出去,结果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差点心跳停止。
就见身材纤细的小女人,手上?拽着一根三指粗的藤蔓,藤蔓的另一边连着一头足足有她身形两倍大的长毛野猪,粗硬的毛发根根竖立像是一根根针,在阳光下闪着威慑性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