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致:“你才文盲!馒头和面条叫干粮你懂吗你!”
林雨晨:“我文盲!我考上凭大,你什么文凭啊你!小学鸡!”
阿致:“你拿到学位了吗你?还凭大!你要是没我兄弟补课你考得上吗你!”
林雨晨:“我也给他补英语了好吧!要是没我,他高考英语能满分?”
阿致:“我兄弟英语考及格分,也能上凭大!你行吗你!”
林雨晨:“我再不行,我能跟他上一张床,把他亲到爽,你行吗你!”
阿致大概也喝多了:“我今晚就爬他床!他肯定赶你下来不赶我!开玩笑,老子跟我兄弟睡一起的时候,你他妈还不认识他呢!”
林雨晨:“吹牛吧你!我能让他心甘情愿抱我上床,你行吗你!你敢脱他裤子吗你!你敢摸他肚子吗你!你玩过他……他……”
画面逐渐变得不可控制。
啃串的胖头鱼放下竹签,来回看看桌子两侧言辞激烈的两人不知道该不该劝。
直到,他看到了救星,猛地站起来,可怜巴巴地喊了声:“许哥。”
林雨晨立马就不再和阿致争执了,她刚说的有些上头,这会儿后知后觉脸热。
真是喝大了。
装死!
只能装死!
林雨晨干脆胳膊拄上桌子,一手撑着头,一手指着阿致蹙眉委屈道:“许澜,我头好疼啊。他说得我好烦。”
许澜的右手拎着刚从便利店买来的药和食品,他看了看桌子两车的人。
泠泠道:“头疼就跟我上去。”
“哦,好。”林雨晨识相地小幅度点头。
看着兄弟把几年前栽过大跟头的女人重新领上他店里的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