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能只有这一次交流的机会。
关于这一点,也许过去的自己并没有说谎。
如此,时踪也只得收起玉,拿起记有符咒的书离开。
离开前他倒是又叫住邢致问了几个问题,想试试能不能套出明月其他的安排。
邢致一一回答了,随即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气般叫住了他。“那个……白无常大人……”
“怎么了?”走至房门口的时踪回过头看向他。
邢致问:“我、我、我能再问一件事么?你你你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能不能告诉我……我明天计划向一个姑娘表白,能成功吗?我们几时结婚,会有小孩吗?男孩还是女孩?”
时踪上哪儿去知道这种事。
但这不妨碍他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瞥向邢致,用一种玄而又玄的语气开口道:“天机不可泄露。”
“可你之前……哦不对,那是你弟弟……”
“正是。他泄露了天机。不然他为什么被关在玉里?
“后会有期了,我把电话留给你。你以后要是再想起跟我弟弟有关的事情,随时找我。”
时踪把印着迷藏客栈老板的名片放在房门口的鞋柜上,走人了。
当晚,时踪已经和贺真坐上了回锦宁市的飞机。
两人座位挨着,时踪靠窗,贺真靠走廊。
空乘来送饮料的时候,由贺真帮时踪把一杯红茶端了进去。
这个动作把贺真包着食指伤口的创口贴暴露得很明显。明显到他像是故意要让时踪看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