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嗣是极想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厮”摁倒在地上让她好生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水深火热,理智却告诉他不能,阿萦的美人计中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忍了又忍,沙哑着嗓子问她:“松不松手?”
阿萦手心都烫得出了一层薄汗,心里翻了个白眼,我不松手你不会自己走,腿不是长你自己身上吗?
良久之后,阿萦娇吁微微,媚眼如丝地斜着他。
……
裴元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打止住。
“裴郎?”
阿萦睁开迷离的杏眼,疑惑地看着他。
“我没吃避子药。”
裴元嗣强忍着躺了下去,准备等着偃旗息鼓。
阿萦缠住他,“我带了避子汤,明早让人煎一副便是。”
裴元嗣:“避子汤伤身,你不能喝。”
阿萦:“我又不经常喝。”
裴元嗣还欲开口,阿萦急得直接翻身上马,“不许再婆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