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跟那个姐姐借的?”安予灼忍不住再次确认。

他的重点在于“你”,而别人显然没理解到位,安谨:“不然呢?肯定跟她借的。”

钟函忽然插嘴:“她还在不?”

不过没等安谨回答,他便兴冲冲地一溜烟追了出去。

没人在意钟函突然的人来疯,陆余捡起新裤子,审视似的看了安谨一会儿,笑道:“谢谢。”

“……”安谨觉得有点肉麻,不自在地别过头。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凭什么陆余跟他说谢谢啊!?灼宝可是他亲弟弟!不是陆余的!

可他刚刚反射弧有点长,等想起来反驳,灼宝已经换好了新装扮。

上衣还是白底蓝边的那件,尺寸合适,裤子却有些肥大,裤脚挽起来,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脚踝,灼宝是小骨架,加上小孩子天然的婴儿肥,即便小胳膊腿都挺细,看起来还是肥嘟嘟,像刚剥了皮的嫩藕节。

脖子上还挂着擦得锃亮的长命锁,银器的碎光映进清亮亮黑漆漆的大眼睛里,更衬得整个崽雪肌玉润,奶呼呼乖得不得了。

可惜摄像头没有第一时间捕捉到乖崽的“新皮肤”——为保护宝贝们的隐私,这间更衣室里没设摄像头。

这时候,钟函又一阵风似的飞回来,对几个已经换好新衣服的伙伴兴奋怂恿:“要不要去玩一下真正的打磨秋?那个姐姐现在被叫走啦,摄像叔叔都在正门,咱们可以从后门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