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闭上眼睡觉都不会去想这个问题。
实在是怎么样都无所谓。
在京中,姜家已经立足,她可以混的风生水起。
在通城,她是姜家大姑娘,手上掌握着半个通城的生意,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
主要的关节还是在云溪奉的身上。
但是姜秉儿想,或许也没有什么的吧。
这个问题让她还真不好回答。
“去怎么了,不去又怎么了?还能影响你这个月考试考不过?”
姜秉儿立刻说道。
这一句话,直接给三个小崽子委屈坏了。
得不到答案还要被姐姐损一顿。可偏偏他们还真是书院里最不会读书的几个,逢考不过,那叫一个稳定发挥。
云溪奉听着有趣,手抵着下颚听他们姐弟几人斗嘴。
“操心这么多,下个月也不给你们多发一个银子。快点都把脑袋里的杂事清理干净,满脑袋都想怎么考过一次策论,别让先生来堵着我的门哭。”
姜秉儿对弟弟妹妹的学习要求不高,但是不能牵连她。
这弟弟妹妹们如今的先生,还是当年教过她的先生。
当年她的先生堵着阿爹哭诉她的不乖巧,如今轮到先生来堵她这位当家大姑娘,控诉弟弟妹妹们的策论有多匪夷所思了。
每次先生从姜家离开的时候,脚下浮虚,悲痛欲绝,都让姜秉儿看明白了一件事。
教授知识的人很值得尊敬。毕竟他们能忍着脾气只让自己心伤,也不会去院中掰断一根竹子,来教学生们怎么做人。
姜秉儿把三个小崽子全撵了。
让嬷嬷带着他们先去用完膳。
其实她也饿了,但是这会儿还有比吃法更重要的事情。
等小崽子们拔腿就跑后,姜秉儿用手中的小树枝勾了勾云溪奉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