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郴不乐意了。
游善酌提醒他。
“婚书还是有的,阿云一直收着呢。”
姜郴一时无语:“……”啧,早知道当年就该由他来收着婚书。
“兄长,今儿过中秋,咱家姑爷……啊我是说,云将军好赖在咱家做客,不如也请他来?”
姜二爷之前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揍,老实了小一个月,在兄长嫂子跟前,乖的鹌鹑似的,都不敢说话。
也是仗着今天中秋,过节不挨打的想法,才小心翼翼提出自己的想法。
到底是被瞒着,只知道云溪奉在府上养伤,却不知道他伤的有多重。
姜秉儿看了眼自己小叔,佩服他的勇气。
“我可是早早让秉儿去陪人家过节,有的人不去呢。”
游善酌挑眉看向自己闺女。
姜秉儿低头吃了一口菜。
怎么能扔下一家人,单独去找云溪奉过节呢。
不合规矩。
“吃酒,吃酒。”
姜秉儿不敢说话,只敢喝酒。
姜家没有酒量不好的。
就连七八岁的几个小崽子都敢端着酒杯慢悠悠喝一杯酒。
姜秉儿就更不用提了。她之前酿了好几批酒,每一批都取了一壶来,与爹娘细细品尝。
喝到最后,她还好,阿爹像是喝多了,说话有些不着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