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的看客们也急了,不断追问:“这说的是哪位公主?谁阻止的?”
“先生吃茶快些,接着讲。”
姜秉儿已经听傻了。
她眨巴着眼,默默吐出瓜子壳。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跌入悬崖的是她,追下来的是云溪奉……唔,还有阿崔。全程和婉鎏公主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在说书人口中,这件事变成了公主和崔文津的经历。
她有些犹豫。这种事外人应该不得知才是。若是知道了,还能编出话本来,大概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推波助澜。
目的呢?
姜秉儿想到当初崔按察使来寻她,想让她替崔文津给皇后说好话,大概猜到了。
这是想要在外制造一种婉鎏公主和崔文津已经情根深种的假象。
但是这又能骗得过谁呢?
姜秉儿重新嗑起了瓜子。
能主宰婉鎏公主婚事的人,也是知道内情的人,根本不是一口说书人口中的情根深种就能改变的。
崔文津想要靠这种手段去竞争驸马,着实有些太幼稚了些。
根本不可能嘛。
这种书,不听也罢。
姜秉儿听不下去,磕完瓜子就回了将军府。
时间还早,姜秉儿顺便将云溪奉的被褥和枕头统统带到书房去。
书房的内间相对简单一些。卧具坐具虽然都有,但是不够精细,不像是栖园之中什么都是柔软的。铺着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