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奉又挨了一下,偏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无法,只得抬手揽着她,禁锢住她的胳膊。
“姜大姑娘,在下有一事不明,给个说法?”
姜秉儿挣扎不开,哼哼唧唧地扭:“你要什么说法,你放开我呀。”
“我惹着你了吗?”云溪奉低头问她,“惹着哪儿了,给个明快的说法,我改。”
姜秉儿垂下眼皮,也不挣扎了。
好一会儿,她才扭扭捏捏地说:“……你改不了的。”
有的事过去了却不能想,想起来就是根刺儿。
平日里想不起来的时候,倒也能凑合着玩,可若是真的要玩,又容易想起来。
这么一想,喜怒无常的姜大姑娘又来了气,低头嗷呜一口咬在了云溪奉的手背上。
云溪奉任由她咬着,忽地想到了什么,压低了声音。
“……如此情绪喜怒无常,你葵水来了?”
姜大姑娘刚要冷哼一声反驳,还没等她松开咬着云溪奉的手背,忽地感觉到一股不妙。
而后她张开嘴,呆呆地抬眸盯着云溪奉。
“今儿……初几?”
“初七。”云溪奉微蹙眉,“你的小日子是初八。”
姜秉儿眼泪汪汪地一头栽在云溪奉的怀中,呜呜了两声。
“都怪你,乌鸦嘴!”
她小日子提前了!
云溪奉懂了。
她夏日贪凉,穿的单薄,这般样子肯定是没法去军营,若是骑马带着她招摇回京城,只怕姜大姑娘能给他一头从马背上撅下来。
云溪奉松开环着姜秉儿的手。
忽然没了周身一圈温度,姜秉儿又急了,眼泪汪汪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