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态度,让姜秉儿几乎能猜测出这位瑞王世子是个什么性情的人。
脾气坏但人不坏。
那就有趣了。
她直勾勾盯着云溪奉,云溪奉视线扫过她身后的两个薄衣小郎,咬着后牙槽似乎轻笑。
“奇怪,阿云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罢了,你这般让他抓着……若是他与你闹只管说是我领你来的。”
崔文津瞧见云溪奉起身时不紧不慢却又有些风雨欲来的压迫感,立刻凑到姜秉儿跟前低语。
姜秉儿一个白眼。
“用你说?”
她才是最会自保的人。
更何况云溪奉在这里出现,她不想也知道怎么回事,用不着崔文津在一侧煽风点火。
唔,也许扇的风是她?
云溪奉从隔壁小室走了过来。
瑞王世子吓得够呛,忍不住劝他:“……在京中杀人不好。”
端着酒杯的姜秉儿笑不出来了。
刚刚看错了这位瑞王世子。劝人的话居然不是杀人不好,而是在京中杀人不好?
是她低估了这些宗室子的底线。
云溪奉大步走了过来,扫了眼崔文津。
崔文津躬身行了个礼。
“大人。”
云溪奉没说话,盯着他。
崔文津似乎懂了,他立刻退开两步,远离了姜秉儿。
云溪奉还要上前,姜秉儿一杯酒水抵到他胸前,一晃,撒了他一身。
“你怎么就这么撞了上来,好生无礼。”
姜秉儿最懂恶人先告状,立刻倒扣着酒杯嚷嚷。
云溪奉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