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秉儿这几天都不得意。
她一想到那天让云溪奉哄着哄着莫名其妙就下不来台,最后还是突破了底线,整个人都不好了。
尤其是她被揉了,她还没揉回来。
只要这么一想她那个气啊,若是云溪奉回来的早,只怕姜秉儿得想个法儿弄个牛皮绳给他捆了呢。
幸好还有别的事引走她的注意力。
那就是给云葶准备及笄礼,提前要置办的东西。
云家当年被抄家,祖传的,压箱底的宝贝早几年就没了。后来新帝继位登基后,将国库中剩余的云家宝贝统共算出来,也不过三五件,以赏赐的名义还给了云家。
只是这些宝贝并不适合一个女孩儿的及笄礼。
要给云葶准备的珍宝,还得用心挑选。
为此云三夫人和姜秉儿商量着,家中的珍宝少,更没有能给云葶做笄礼用的,大抵是要外头去找了。
如此说也是因为这是一笔开支,要先过了主母的明路。
姜秉儿自然是同意的。
她先是问了云三夫人,家中姑娘们的及笄礼都是怎么做的。
当年云家还没败时,家里给两个姑娘办了及笄礼。
云葙和云萧。
当年是请了老郡主做正宾,再低调,当时自发前来观礼者无数。
笄是早在她们一两岁时,府中就开始寻料到处找人做花式,在她们十岁左右做好的。
后来又养玉养了几年,等及笄礼的时候,那触手生温的玉笄,低调而不低廉,着实是吸引人目光。
云萱云葶都有,不过当年都被抄家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