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奉沉默良久,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我写的是……什么?”
可当他看见姜秉儿越说脸蛋越红的模样,知道他没有听错。
他甚至忍不住怀疑起了自己,再次手指指着那诗句,逐字逐句看了过去。
姜秉儿还特别底气十足地叉起了腰。
“你学坏了!你知道这种行为有多吓人吗?皇后想看,我那是宁死不屈给你面子保全下来的!”
云溪奉将自己写的诗作仔仔细细研读了几次,抬眸,眼底也忍不住浮现了困惑。
“我这诗……到底哪里能让你误解?”
不过是写春日浮花,河边的小姜花白瓣红蕊,蜂蝶相绕,春风和煦之下,慵懒而自然的景象吗?
怎么在姜秉儿口中就成了……氵?诗?
姜秉儿理直气壮地伸手指着第二句。
“你看看,什么蜂蝶采蜜,什么花蕊相邀,你再看看,什么风吹花瓣晃动的,这不是氵?诗是什么!”
云溪奉听完姜秉儿的解释,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用平和的语气问她:“在你眼中,这是氵?诗?”
“对呀。”姜秉儿点了点头,她看云溪奉的眼神有些复杂。
怎么也想不到,云溪奉居然会写氵?诗,你说写就写吧,怎么还敢在宫中,当着陛下的面写,当着皇后的面送给她。
云溪奉这下是彻底绷不住了。
他伸手捏住了姜秉儿的脸蛋,咬牙切齿地问:“姜栖栖,你脑袋里都想的是什么东西?”
“你以前看了多少氵?诗艳曲,联想的这么快?”
姜秉儿腮边被捏着,不服气地踮起脚掐住他的胳膊,含糊不清地反问:“我难道错了吗?”
这些东西可是她在氵?诗艳曲里经常见的!伶人们可都是教了她的,若是有谁给她作诗写成那样,不用想,肯定是在轻薄她,找人来打一顿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