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迹太熟了,不用看落款就知道是崔文津。
毕竟当年崔文津替她罚抄,可不是一次两次,那可是日积月累的多年。
居然是崔文津?
姜秉儿有些意外,有些好奇。
但是吧,崔文津这个人长得纯良无害,又有满腹经纶,才学上是拔尖的,若是见个面哄个小姑娘,也不是难事。
她有些犹豫。
她觉着崔文津有些奇奇怪怪的,反正她自己长大后都不太愿和崔文津玩,婉鎏的话……
“就这些了吗?”
婉鎏那边小声地问皇后。
皇后心中有数,这些诗作几乎都对得上人。在场的都在这儿了。
“婉儿觉着,这其中哪一份比较好呢?”
婉鎏沉默片刻,她紧紧抠着手指,而后仰起头来。
却是看向了姜秉儿。
姜秉儿暗觉不妙。
下一刻,婉鎏的声音清晰地响起。
“那云大人的呢?这里为什么没有云大人的诗作?”
姜秉儿抿了抿唇,她敢确定,婉鎏肯定知道这送来的诗作是什么意思。她却装傻,当众要云溪奉的诗作。
婉鎏想……点云溪奉为驸马。
皇后眼皮一跳,低声急促打断她:“婉鎏!”
话已经说出了口,婉鎏执拗地盯着姜秉儿。
姜秉儿此刻也不避让,抬眸与她四目相对。
冷静,理智,以及自信。
婉鎏心中苦涩,还是强撑着一字一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