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鼓着气呼呼呼给他在吹。

她的小习惯,被家中养的很可爱的小习惯。

对他来说多少是种折磨了。

姜秉儿越坐离云溪奉越近。要给他抹药,还是靠近了才舒服。

她几乎是贴着云溪奉的后背,认认真真地给他肩背上的每一处乌青到发紫的淤血擦药。

擦匀了,就鼓起腮吹一吹。

吹一吹就不疼了。

“我力气重吗,疼吗?”

姜秉儿还生怕自己抹药的力气大了,小心地问云溪奉。

云溪奉不想说话。

她的力气都用来生气了。抹药时轻飘飘地,跟羽毛拂过一样。

弄得他又疼又痒,浑身忍不住地阵阵紧绷。

不说话啊,那就是力道合适?

姜秉儿继续刻意地放轻手上的动作,几乎给他把后背上的伤痕都涂了药。

就剩下最下方,堆积着衣裳的腰部。

他后背线条明显,肌肉分明,尤其是后腰紧绷时的小小腰窝,看的姜秉儿目不转睛。

她用力摇了摇脑袋,把一瞬间的奇怪思绪甩开。

擦药擦药。

这个位置不太好弄,姜秉儿索性半趴在床上,用沾满药膏的手指抹在了他的后腰处。

一点一点。

手下的肌肉紧绷到几乎在颤抖。

很疼吗?

姜秉儿下意识地凑上去,呼呼吹了口气。

云溪奉几乎是狼狈地从床上起身。

“咦?”姜秉儿还坐在床上,看云溪奉这么大的反应她都有些震惊。

“我……弄疼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