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云溪奉这么过分,害得她以为他又一次不告而别。气冲冲的她实在是太丢人了。

“没有。”她倨傲地抬起小下巴。

会惹怒他吗?他一直在找她,她却说没有。

撒谎很爽快,心虚也伴随而来。

让姜秉儿没想到的是,云溪奉嘴角勾了勾,松开了她的手腕。

“跟姨娘说,我今日不在家用膳。”

他如此说了句,从姜秉儿身侧过去,在箱笼取了条斗篷,这才离开。

姜秉儿还站在原地。

他看出来了。

气得她低头踢了一脚箱笼。

之后几天云溪奉没回来。

不过姜秉儿知晓他不是不告而别,随便他什么时候回来都无所谓。

也趁着这两天酿酒沉淀,她好休息了一下。

家中三个适龄弟弟妹妹,得早日安排读书。

姜二爷和婶娘的学问只能用一塌糊涂来形容,姨娘什么都好,就是不会读书。

而姜秉儿自己,正经书没看过几本,小的时候都被狐朋狗友哄着看不正经去了。

如果暂居在京中,倒不如给弟弟妹妹们请个夫子,或者去附近私塾读书。

知道要去读书,家里三个小的就差滚在地上撒娇耍泼了。但是姜秉儿的权威不容挑衅。

他们都知道必须是要读书的,那就只能提出条件。去读书也行,得让他们出去好好玩几天。

对此姜秉儿没意见。

除她以外,三个大人带三个孩子出去玩,三两银子是够的,甚至有多余的。

钱都塞给姨娘,免得家里有个不自觉的,只怕有了钱,领着小的就进赌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