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应该是被丢弃在那里的。”

君楚楚张了张嘴，想问的话又收了回去。

原以为自己够惨了，但是她还有福利院的院长妈妈，还好心的资助人，还有伟大的华国。

可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在荒郊野外是怎么生存的呢？

君楚楚一点都不嫉妒他的天赋，只觉心疼。

“怎么了？”

见她不说话，寂无痕勾了勾她的手指，低头询问。

“没事。”君楚楚这次没有扯开自己的手，看着他说：“你很厉害，竟然在日月峰建了那么大一个山庄，我为你感到骄傲。”

“要不然等回到山庄，你就正式收我为弟子吧，我也可以为山庄尽一分力，说不定我努力过了头，哪天变得强大了，也能为山庄长长脸面。”

寂无痕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垂眸与她对视。

片刻后，君楚楚首先坚持不住，移开视线，她摸了摸鼻子，“干嘛？你看不上我，不想收我这个弟子啊？”

“你知道不是。”寂无痕轻叹，“楚楚，我们有婚约。”

然后君楚楚反驳之前又道：“是真的。”

君楚楚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

她反射性的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南宫灵儿他们的身影，松了口气。

“那婚约对你不公平，我觉得不太行。”

她企图挣扎一下。

“婚约不是你情我愿吗？我并没有觉得不公平，否则当时我也不会同意。”

很奇怪，他当时真的没有想拒绝。

“还是楚楚觉得和我在一起……委屈？”

君楚楚瞠目结舌，突然一跺脚，“聊不下去了。”

想抽出手指跑掉，不知何时被人握紧的手，愣是没抽动。

寂无痕没看她，手上微微施力，嘴角含笑，春风得意。

君楚楚气得想捶他，最终也没能下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