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那边在剪窗花,郁杳看着好神奇,可等自己上手的时候,拿剪刀的架势好似举砍刀,紫竹怕她咔嚓了手,又把人交给青檀。
郁杳和青檀对视一眼,也从青檀眼中看到了无奈。
最后没法,青檀送她去了苍青阁。
苍青阁这边,楚承寂在写什么,听到动静头都没抬,让郁杳去一边描字帖,“居山学院收你了,但有场入学考,别的现在教也没用,杳杳先把字写好看点。”
“哦……”
虽然但是,她还是感觉被嫌弃。
所有人都有正事,就她是个闲人。
郁杳不大高兴的去了对面,那儿已经有了一张楚承寂的缩小版的书案,正好够郁杳坐在轮椅上用。
“上次教你的运笔,可还记得?”
郁杳看了他一眼诚实道:“记得的。”
“那写吧。”
“哦!”
郁杳挽了袖子开始写。
楚承寂余光瞥了眼,看她挺乖的,也便继续自己的事。
可直到郁杳写好,欢喜的叫他看,楚承寂被墨染坏的郁杳吓了一跳,转而又看她的……字?
那已不能撑之为字。
惯用炭笔的郁杳,毛笔字一塌糊涂。
楚承寂已经可以想象,待文学考究的居老头子,看见自己唯一的外孙女,墨宝是个这副样子,会被气成什么样。
楚承寂久久不说话。
郁杳谦逊的问:“是不是……很差劲?”
她还知道很差劲啊!楚承寂给她擦擦脸上的墨,没忍住笑了下,“杳杳,你当庆幸我不是你夫子!”
“是又怎么样?”